2023年，搜索该讲什么新故事？

文/陈锋

编辑/子夜

这几天，金沙江创投董事总经理朱啸虎和猎豹移动CEO傅盛关于大模型的讨论备受关注。

杜克大学电子与计算机工程系教授陈怡然总结了他们的观点，朱啸虎认为看不到创业公司的机会，因为大模型参数多，所需算力大，而模型、算力、数据三大支柱都向大厂商集中，而傅盛认为大模型催生了很多新的架构在大模型之上的创业机会，包括直接在大模型上搭建不同应用，和由于数据隐私带来的垂直领域的大模型等。

这场大讨论的背景是，大模型爆火出圈半年，热潮已经席卷了整个市场，大厂和创业者跑步进场，在这波大浪中寻找机会。

一方面是不断涌现的大模型。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院5月发布的《中国人工智能大模型地图研究报告》显示，截至5月28日，国内10亿级参数规模以上基础大模型，至少已经发布了79个，“百模大战”正徐徐展开。

另一方面，踏入大模型浪潮的玩家们也在思考，大模型将为世界带来哪些改变、将在各行各业中产生怎样的作用、这些作用将怎样发生。

目前来看，作为最大的AI应用场景，大模型对搜索行业的改造进度最快、效果最明显，也最具启发意义。

自2月份微软宣布推出新必应、开启ChatGPT+搜索模式以来，谷歌、百度、Opera等纷纷跟进。

而且各大厂商均表示，将AI技术集成到搜索引擎只是第一步，未来将有更多的AI功能集成到浏览器中。比如百度在 5 月份开始内测“AI伙伴”和“AI BOT”等功能，同时还有集成以上功能的NEW App。

值得注意的是，对搜索企业而言，接入大模型带来的效果很显著。

在当前百度搜索每天已有的问答需求中，首条满足的比例已达到70%，半年前这个比例只有40%，开年以来，百度搜索日均新增问答需求超过3000万次。

在这背后，最先被改造的搜索行业，已经来到了代际变革的拐点时刻，而作为中国最大搜索公司、也是布局大模型最久最深的百度，已经走在了这轮颠覆式变革的最前沿。

1、搜索与大模型，并非对立关系

2022年底，ChatGPT爆红之后，其在编程、文本生成等NLP领域展现出的强大能力，在部分行业引发了担忧。

搜索行业是其中之一。由于ChatGPT拥有基于对话形式接收指令并输出结果的能力，与传统的搜索引擎功能具有一定的重合性，关于“ChatGPT会不会影响搜索引擎”的讨论，一度甚嚣尘上。

谷歌积极摆出了防御姿态，针对OpenAI的攻势，谷歌管理层发布了“红色代码”警报。在硅谷，这意味着拉响了火警。

不过过去半年以来，大模型创业热潮下，业界对大模型应用场景的探索也在不断加深，对大模型所能带来的颠覆性变化，认识也更加清晰，这同时帮助人们解开了一些疑惑。

比如生成式AI并不会抢走搜索的生意，反而，当大语言模型应用到搜索引擎，能够带来更大的想象力。

近日，在微博、新浪新闻联合推出的“新智者首席Time”栏目上，百度集团副总裁、搜索平台负责人肖阳指出，大语言模型跟搜索结合之后，能够提升搜索效果，而且用户是买单的。

“我觉得大模型+搜索是个飞轮，百度一手有搜索，一手有文心一言大模型，可以比喻为，倚天剑和屠龙刀双剑合璧，会产生更大的价值。”肖阳如此说道。

背后的逻辑在于，在大算力、大模型、大数据的技术支持下，会导致AI的“智能涌现”：

过去的人工智能是，我想让机器学会什么技能，就教它什么技能，教过的有可能会，没教过的就不会。而在大模型出现“智能涌现”之后，以前没有教过的技能，它也能掌握。

按百度创始人、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的说法，在这一过程中，人工智能的发展方向会从辨别式走向生成式。而搜索引擎就是典型的辨别式，也因此，搜索被普遍认为是当前AI最大规模的应用场景。

也就是说，AI非但不是搜索引擎的对手，而且还是搜索引擎接下来新故事的起点。

搜索公司现在面临的一个必要性的挑战在于，如何让大模型与搜索的飞轮转得更快，如何通过大模型打造更前沿的搜索能力，赋予用户更好的搜索体验。

尤其对百度、谷歌等头部搜索玩家而言，他们有必要走在最前面，用AI思维重构搜索，通过大模型的颠覆能力，引领搜索体验的代际变革，引领行业的颠覆式创新。

这也是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。前段时间的万象大会上，肖阳指出，在百度搜索多年深厚积累的基础上，百度将语义检索技术与大语言模型结合起来，搜索的理解、推理、组织甚至创作能力都释放出了巨大的潜力。

在肖阳看来，语义检索技术与大语言模型的融合，标志着搜索的奇点时刻已经来临，搜索行业，也将迎来新一轮代际变革。

2、推动搜索代际变革

搜索代际变革，头部搜索公司如何做，将成为行业的风向标。

因为搜索是“马太效应”十分明显的行业，拥有用户、技术、数据、算力的公司将获得最多用户，并且很难被后来者赶超。

大模型也有类似的特征，其需要算力、算法、数据积累，资金与技术门槛都极高，具备资金规模、技术积累等多重要素的企业，优势会进一步凸显，并持续扩大。

就目前来看，在中国市场，最具有代表性的玩家是百度。

一方面，百度搜索引擎在国内的市场份额长期保持第一且遥遥领先；另一方面，今年3月，基于文心大模型3.0打造的百度新一代知识增强大语言模型“文心一言”公开邀测，时隔三个多月，文心大模型3.5版本即取得了效果、功能和性能上的全面提升。

无论是市场份额的领先，还是在这波大模型浪潮中的率先前行及探索，根源上都来自于技术积累。

“百度是技术的信仰者，信仰技术的长期主义。只要你在技术这条路上一直往前走，总会有反馈。你让用户满意了，用户就会留下来。搜索引擎用户迁移的成本是最低的，也正是因为迁移成本低，而且这个事又很难、投入很大、数据壁垒高，才会产生马太效应，用户用脚投票，随时可以走，但最强者会获得最多的用户。”肖阳说道。

他还表示，百度只要自己努力，利用好自身的条件，不断拓展搜索边界，被颠覆的可能性，就是自己对自己的颠覆。

而回顾百度搜索的变迁就不难发现，过去多年，百度搜索一直在进行边界探索，始终走在行业搜索变革的最前沿。

从早期推出百度贴吧、百度知道、百度百科，以及上线图片、新闻、flash、文档等搜索入口，到后来提出“框计算”概念，到 2017 年以后开始重押AI，都推动百度搜索从最初输入文字匹配一个网页结果的列表，逐渐进化成一个智能搜索引擎，对问题的理解和包容力不断提高、内容和服务也更加准确丰富。

再到如今，百度搜索积极探索与大模型的融合，成为推动搜索行业代际变革的核心力量。

我们看到，目前，一些颠覆性的新变化已经出现。

比如在文心一言的加持下，百度搜索引擎的思考能力大大提升，“极致满足”的效果得到逐步提升。

举两个例子。如果你想找一部教小朋友画画的艺术动画片，过去你需要自己花时间搜索、浏览、筛选、判断和总结，现在百度搜索可以为用户整理多个答案，并标注每个答案被提到的次数，减少用户无谓的精力损耗。

如果你想查类似于“辽宁本溪往年十一月天气”这样冷门的问题，百度搜索引擎能够提供数据趋势图，避免用户分别搜索、比较和计算。

也就是说，相较以前，百度搜索理解用户自然语言的能力变强了、理解内容的能力变强了、回答能力也变强了。

正如肖阳所说，“我们希望搜索引擎就像一位勤奋的全能学者，通过阅读、理解、推理和总结海量的知识，充分理解用户的需求，并对信息进行整理和加工，让更多、更复杂的问题在第一条搜索结果中得到全面满足”，百度搜索正逐步朝着这一方向迈进。

3、越强大，越简单

更强大的搜索引擎应该是怎样的？业界过去半年的探索，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指明了方向：

搜索引擎需要比之前变得更加聪明，能够更好地理解用户的自然语言，让用户通过最短的操作流程得到最佳的结果。

同时，AI时代的搜索引擎不应该只是一款工具，它需要向用户提供“搜索”之外的外延价值，提供除了搜索行为之外更多的可能性。

换言之，越强大的搜索引擎，能够让事情变得越发简单。

正如肖阳所言，百度在推动搜索变革时一直在思考，能不能让用户找到所求的全过程，再极致一些，再简单一些，再高效一些，让AI普惠到每一个人，帮助每一个人成长，让复杂的世界变得更简单。

基于这一思考，过去二十年至今，百度围绕搜索进行的探索，聚焦为三点。

一是不断降低用户表达需求的门槛，让每个人都能以更自然的方式表达搜索需求；

二是降低用户获取内容和服务的门槛，通过各种手段提供更极致便捷的满足方式；

三是丰富搜索引擎的内容供给，建立生态机制，使商家、机构等参与者都能与用户精准匹配。

我们也看到，除了百度搜索引擎思考能力的提升，带来的提供“极致满足”能力的完善，百度还为搜索行业带来了新的变革方向。

比如当下正在内测的“AI伙伴”，就是一个集低门槛、多能力于一体的AI产品。

连线Insight注意到，“AI伙伴”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人机交互的对话窗，从娱乐到职场、到学习、甚至到命理、情感，几乎生活中任何领域，都有所涉及。

用户一方面能够通过这一入口与AI进行语音互动，它能听懂用户的任何问题，据肖阳此前的介绍，其还能帮助用户标记答案中的重点，同时提供权威来源；另一方面，基于丰富的应用，用户也可以根据自身意图进行图片、文案等方方面面的内容创作。

值得注意的是，目前这一平台还支持普通用户自己创建应用，门槛极低且操作便捷。

不难发现，无论是“极致满足”功能，还是全能的“AI伙伴”，在大语言模型为搜索带来的革命性变革中，用户能直观感受到体验上的代际进步，对搜索行业而言，这才是变革最大的意义所在。

与此同时，针对B端用户，百度搜索还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——AI BOT，通过大语言模型和 AI技术，为各行各业的内容和服务提供者深度赋能，降低他们与搜索融合的门槛。

据悉，目前其已经有创作者、商家、机构、服务和品牌等多种类型的AI BOT。

“他们能够利用自身优质、独特的内容、知识和服务，直接回答用户的问题，建立更高的信任度，促进C端用户和B端伙伴之间建立更紧密的联系。而且，所有这一切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。”肖阳如此表示。

综上所述，作为当前搜索行业代际变革的引领者，百度搜索的进化，是我们观察大模型如何赋能各行各业的一个视角。

近日，在出席“世界互联网大会数字文明尼山对话”会议时，李彦宏就指出，相比起大模型的数量，建立在大模型基础上的AI原生应用，将更加重要。

这也是当前的业界共识，即大模型成为了人工智能时代的操作系统，所有应用都将基于大模型开发，模型之上是应用层，包括各种各样的AI原生应用。

可以预见的是，接下来，大模型在不同行业所带来的代际变革，将同时在C端和B端，都提供直观的变革体验。

在C端，这种体验是比以往更优质的服务，在B端，则是比以往更深程度的降本增效。